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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作品的生存哲学

2024-07-05 01:3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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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体现了对生存深刻的“同情和怜悯之心是余华作品的新的出发点。表现人生苦难,被称为“生存小说”。期间夹杂了对人性悲苦的描述和人性光辉的弘扬,从中,我们可以领悟到活着的意义与价值。关键词:人性苦难 活着 善余华是“先锋派”的代表作家,早年的小说带有很强的实验性,以极其冷峻的笔调揭示人性丑陋阴暗,罪恶、暴力、死亡是他执着描写的对象,处处透着怪异奇特的气息,又有非凡的想象力。客观的叙述语言和跌宕恐怖的情节形成鲜明的对比,对生存的异化状况有着特殊的敏感,给人以震撼。自上世纪90年代后,其创作风格出现转变,以《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为例,它们都贴近生活,以平民的姿态呈现出对生命的执着,对生活的渴望,为我们提供了对历史的另一种叙述方法。死亡仍是其一大主题,极端化处理也时隐时现。本文试图从被誉为生存小说的《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出发,来浅谈余华的生存哲学。为了活着而活着“人为什么而活着”是一个经久不衰的热点问题,历来哲学家、文学家、历史学家都热衷于对此给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答案。读了《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相信每一位同僚都会有所感悟,有所思考,并最终给这个问题填上满意的答卷。《活着》是一部命运交响曲,写倒霉透顶的农民福贵在极其悲惨的命运的打击下,面对家人一个个宿命般的死去,他却依然活着,而且越活越超脱。在生与死的命运冲突中,最终生战胜了死。作者余华曾说过,“福贵是我见到的这个世界上对生命最尊重的一个人,他拥有了比别人多很多死去的理由,可是他活着。”福贵的“活法”是中国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贫困百姓普遍遵循的生存法则,即“不争之争”的生存方式,不顺从也不屈从,这也蕴含了中国人的生存意识和生活智慧,《活着》的意义与价值就在于从苦难的叙述中突出生命精神,用人道主义接通生命存在的意义。具有形而上的哲学意味。《许三观卖血记》是另一部《活着》,是苦难交响曲。身份卑微的许三观依靠卖血抗争苦难而凄惨的活着。具有形而下的哲学意味。小说围绕着卖血的经历,展开许三观生活中的琐琐事事,体现出一个男人所应当承担的某些责任,或许这也正是一种人生的无奈。血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血就相当于生命,卖血就相当于卖命,许三观在极度困难的情况下用自己的生命---卖血来延续着亲人的生命,这也正体现了“为了活着”的生存目的。所以,当他无血可卖时,想起医生说他的血只能卖给油漆匠漆家具,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人生走到了尽头,他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作为人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能力,他无力再应付各种生存困难给他带来来的打击,所以,他选择以大哭来宣泄自己内心的不甘,这种哭,是对“死也要活下去”的愿望的强力抒发,是“拒绝死亡”的态度的宣言。无论是在《活着》还是在《许三观卖血记》中,无形的命运枷锁和无时无刻的困难都强压于个体生命中,个体生命又因对生命的不舍和对活着的执着而同命运顽强地抗争。前者是不断地将个体向死亡推进,后者却又竭尽全力地使个体远离死亡。这不可遏止的对死亡靠拢和倾其所有的逃离死亡之间形成了巨大的张力,由此迸发出的对生命的渴望就体现了巨大的能量。余华通过这两部小说揭示了活着的目的:“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并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其他事物而活。我们要珍惜一切活着的可能。活着中的苦难意识无论是早期的先锋作品,还是后来的“生存小说”,“苦难意识”始终贯穿于余华的作品中,是其反复渲染的主题。尽管余华自己说,“作为作家本人,变化是基于他本人对当下写作方式的不满或疲惫感。”然而她始终没有对这个主题产生疲惫感,并乐此不疲的大加渲染。余华认为,现实就是苦难。他说:“苦,重要的不是对苦的经历,而是对苦的感受。”他抓住了人物命运中的关键特征--苦难,因此他作品里的人物在命运的摆布下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的折磨。在《活着》一文中,福贵一赌输家,爸气病而死,母念儿无终,大女凤霞无钱医治终成聋哑,儿子有庆过度抽血致死,女儿生孩血崩致死,妻子不堪忍受病痛与子女离去双重打击最终长辞人世,女婿被砖砸死,孙子赤豆撑死,最后,独留福贵一个老人孑然独立,形影相吊,与老牛为伴,共度余生。在这里面,苦难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死亡作为一条隐线贯穿小说始终,生命存在被置于苦难困境之中,余华将苦难描写得淋漓尽致,我们所能读到的除了苦难还是苦难。《许三观卖血记》也不例外,展现了实实在在的超脱凡事的苦难。作为苦难的承受者,与福贵有所区别的是,福贵面临的是一个又一个亲人的死亡,而许三观却拿自己的生命做资本来承受苦难的袭击。自从许三观第一次因好奇而了解到卖血这个挣钱的法子后,在每一个艰难时刻,他都靠此度过:为促成自己的婚姻而卖血;为支付儿子打伤别人的医药费而卖血;为饥荒之年的生活而卖血;为讨好儿子的生产队长而卖血;更悲壮与给我们带来深刻的刺痛感的细节是:为筹集大儿子一乐的医疗费,再去上海的路上一次又一次地连续卖血--在寒冷的冬天里,许三观将冰冷刺骨的发绿的河水灌到肚子里,颤颤巍巍地踏上布满雪的前往医院的道路。一次次的卖血使得许三观的身体原来越虚弱,并几乎丢了自己的小命。许三观的苦难更接近于现实生活,因为生活的苦难更多的是来自于生活的压力,正因为一次次压力将我们逼入绝境,我们才拥有了绝地反击的机会。许三观就是这样一个不断面对困境并隐忍着活下来的小人物。无论是《活着》还是《许三观卖血记》都让我们实实在在的正视苦难,这让我们想到了托尔斯泰在《苦难的历程》中写的那一段话:“在清水中泡三次,在血水中浴三次,在碱水中煮三次”,这与余华小说中的对生存状态的苦难关照遥相呼应,余华在这两部小说中一面让我们看到太多的苦难与制造苦难的罪恶,一面又让我们深刻体会到苦难来临时,逃避并不可取,我们能做的就是正视它、克服它,踏过苦难,海阔天空。善的人性意识的彰显《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在讲述生命苦难的同时也让我们体会到了人性的光辉,人性的善良与宽容,人性的纯净与美好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在旋律温和的民歌中,人性的光辉穿透罪恶与绝望的乌云,照亮了人类的天空,被打压的人又重新矗立在阳光下。《活着》上演了一幕幕感人的画面,展现了一幕幕触动心弦的温情与关爱,在福贵输掉全部家产后,为养家糊口,在田地里笨拙劳动,母亲不顾年老体弱在旁陪伴和安慰;母亲在他不如意的时候总是从旁安慰道,“人只要活着高兴,穷也不怕。”在之后的四十年里,福贵就是用这句话坚定了活着的信念。家珍像女菩萨一样用温情照拂着福贵和他的孩子。她虽然不善于表现自己却处处存在。哪怕是它生病躺在床上,福贵也能感受到来自她的情感力量,再大的痛苦,再大的困难他也能挺过去。当家珍硬撑着干活累倒时,她笑笑看着富贵,这笑是苦笑,是因为不能再为家庭付出而愧疚的笑,而福贵对家珍的累倒并无半点责怪之意,反而心存愧疚之意,觉得对不起妻子……当福贵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的死亡后,他只有一头名为福贵的老牛为伴。他每天下地时都叫着家珍、有庆、凤霞、二喜、苦根的名字。让老牛以为干活的不是只有他一个,这其实是富贵的自我安慰,也是孤单中的自我解救。福贵在最后的时光,常常回味以前的亲人和往事,回忆自己的痛苦和过去,仿佛亲人还在身边,自己不是孤单的一个人,只有这样福贵才得以度过一个相当平和的晚年。在《许三观卖血记》中,作者在写作的过程中也无形的流露出了温情的笔调,作品的后半部分写许三观连续卖血之后,冷的浑身哆嗦不止,只好把一头小猪放到被窝里取暖,许三观借猪的热量取暖,是远方来卖猪的老头主动提出来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就把这两头小猪放到你被窝里来,给你暖暖被窝。”好心的人们以自己热情善良的行为与朴实亲切的话语,给了许三观以同情和帮助。另外,许三观在作品中反复强调“做人要有良心”的道理,劝说一乐去为何小勇喊魂等种种的许多,这些细节都彰显了人性的温暖。善良、宽容和爱的注入更让我们看到了希望之光。人生路上不止有惊喜和快乐,还会有苦难和悲伤,通过这两部作品。我们了解到了苦难给我们带来的痛苦与折磨,更让我们知道不管选择什么道路,鲜花与荆棘同在,我们就算跪着也要把它走完。对于人生,如果我们不能战胜,就去顺应;无法超越,就去热爱。在逆境中挑战自我,实现永生,在暴风雨中实现生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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